Daily Archives: 2006年3月11日

Shostakovich和他的Symphony No.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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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这个曲子不到一个月,在这里就谈不到一个月的感受——我只能肤浅地将其理解为对一场抗争的叙事。说到抗争,似乎可以提到贝五。但肖十的抗争和贝五比起来,叙事性更强,结局更复杂。毕竟肖不是那种能说出“我要扼住命运之咽”这种话的人。听肖十的抗争,有时的确会激烈到似乎在说“哎呀呀不得了了”的地步,但和贝五相比,这种激烈持续不长,而且惊慌失措。

我尝试在网络中找过关于肖十的欣赏资料,收获不多,却意外地发现了肖与我过老一辈音乐家李德伦的一段轶事。文中提到92年李德伦曾指挥过一次肖十。

作为“肃反”后的第一个交响乐作品,肖十记录的是一个经历者的真实心境。李德伦是先听到了这个作品,再经历“文革”,可谓是感同身受了。92年他执棒的录音不知有否?

国交/李心草04年上演过一次肖十,陈燮阳都在不久后又将与国交合作指挥肖十。在此空当中,叶咏诗对同一曲目的演绎免不了要被乐评们与前二者作一番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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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音乐生活

3月25日叶詠詩回娘家(在星海音乐厅的主页里,设计者不惜牺牲字体的统一性,硬是要把叶咏诗仨字儿整成繁体的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在萬寜的广州店都不得不将招牌改成万宁的形势下,叶詠詩大名之特地保留想必有更严重的原因,以致在此文中我不敢不紧跟之),叶詠诗作为指挥家,自然是演出的交响乐作品,但同时还有协奏曲一首——徐惟聆演绎Elgar。徐惟聆还算是可以再听一次的人,首先她的票价一般不贵,其次上次听过他和另外一位华人大提琴家秦立巍演Brahms的Double Concerto,那一次感觉秦更出色些,而徐则稍嫌拘谨,乏善可陈。在《From Mao to Mozart》中Isaac Stern指导她拉勃小协的时候似乎都还敢作敢为些。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铿锵一点的勃拉姆斯。但对于在世的,尤其是年轻的演奏家,是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的。这一次还是再听一次徐的Elgar。作为女性的她演不好Brahms,但能演好Elgar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。

尽管是冲着Elgar去,但也不能忽略同场的另外一个曲目:Shostakovich No.10。交响曲我一向就甚不感冒,更何况难啃的肖?记得当初我下决心学习欣赏交响乐。面对众多曲目,我一选就选了Mahler,从第一听起,摸不着北。乐友笑言,我一选就选了个最难懂的人,一开始应该选容易入耳的。容易入耳?以容易入耳著称的岂非Mendelssohn?听之,果不其然,左耳入,右耳出,不爽!从此就放弃听交响乐的打算。只是后来因越来越喜欢Brahms,才又听起了他的Symphony No.1。对于勃拉姆斯,我已经十分了解他的语言。就算是他的一个我没听过的作品,我也能在第一次欣赏的时候被乐曲所征服。今天为了不浪费入场票,专门找了肖的第十录音事先学习,每天晚上听着入睡。起初催眠效果显著——第一乐章之内就能睡着,虽然偶尔会被第二乐章开头吵醒,但也必会在之后的谐谑曲中重入梦乡。但过了几天,我开始能从曲中感觉到一些什么了,应该说有轻微的意象感,虽然不如Sibelius的那么强烈。可以这么说,听肖的音乐决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,但却又决不是浪费时间。就好像人生之中那些痛苦的洗礼经历,过后也会被珍视一般。有趣的是,听完肖十,再听马二,突然觉得是那么的通俗。曾经在论坛里看过有人这么评价,马勒是世俗加一点死亡,巴托克是宗教加一点死亡。现在我起码听出马的“世俗”来了。今年广交恰好也会上马二,估计又可以一听。

近日还接了一宗家教生意——给小女孩上钢琴课。我郁闷的是,小女孩什么都不懂,我要从Do Re Mi教起,包括读谱,节奏,姿势,手指等等,我自己都嫌枯燥,一个小女孩怎么受得了?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吧。我突然想起,我小时候在少年宫的作业之一,是学画高音谱号,一行五线谱画二十个,要画满一版。那个纯曲线的图案,我曾无论如何都画不好……

原艺术团的小提琴师弟打电话向我求谱——爵士的。我倒是有的,Heifetz改编的Gershwin提琴作品,只是那个谱难度不低。如果说要容易点的呢,那就搞个Blues的《夜来香》吧,在音乐会上搞这种尝试,很可以活跃拘谨的气氛。本来音乐带给人的是excitement,但音乐会里却个个正襟危坐诸多礼数,似乎有点错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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